传统题材新舞台 话剧、舞剧、音乐会拼创意
清明小长假之后,4月8日,话剧《南越王》、舞剧《红楼梦》、民乐音乐会预计将齐齐登上广州的舞台,随后更多演出也即将开启。近期,每一场现场演出都弥足珍贵,而这些演出也都致力于为观众创造新视界、营造新体验,人间四月天充满希望,广州舞台春意浓浓充满新意。
史诗 大戏《南越王》
两代演员传承创新,演绎史诗浪漫和人文光辉
4月8日~17日,广州话剧艺术中心十三号剧院计划演出“南越史诗”大戏——《南越王》(左图为剧照)。该剧是广州话剧艺术中心典藏精品剧目,于2006年首演,是2006—2007年度国家舞台艺术精品工程提名剧目、2007—2010年度话剧金狮奖优秀剧目、中国话剧100周年诞辰暨第五届全国话剧优秀剧目获奖作品……《南越王》历经了广话两代演员的传承交替。2006年《南越王》首演, 2016年“十年回归”,经典复演启用了“青春版”的全新阵容;除了9位主演,还有近40位演员同台,台下幕后还有近百号演职人员。
对历史文化的传播是《南越王》的一个重要创新。在该剧导演王筱頔看来,赵佗身上,特别能反映出广州这一方水土的人文特点。一个人的故事,一座城的历史。广州的城市性格,受赵佗的影响形成。比如务实,“赵佗就非常务实。保有这个地方的安宁,天下安逸就心里踏实,而不是一有机会就去争去抢。”王筱頔说。
《南越王》是岭南题材,属于我们脚下的这片土地。事实证明,《南越王》的人文情怀可以超越国界。2017年4月26日大型历史剧《南越王》在匈牙利著名的百年老剧院——布达佩斯威格剧院首演,这场充满东方气韵的精彩演出赢得异国观众的热烈掌声。有观众表示被南越王的人格魅力深深吸引,“他让我对广州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有机会一定要去看看。”在世界舞台上,《南越王》讲述了一个动人的中国故事。
《南越王》作为广话的传承剧目,已经走过十多年的历史了。演员在变,但《南越王》的史诗浪漫和人文光辉不变。就像王筱頔所说:“一部戏剧作品怎么可以有亘古不变的美学价值,我认为,它只要是从生命的角度切入,去研究人的问题——人的精神、个性和生命,它的价值应该都是长远的。历史可以变迁,只有生命是美的。”这也是《南越王》经得起十多年来观众审美检验的重要原因。
民乐 乐坛伉俪奏响创新曲目
《诗乡》融合长安与潮汕曲风
4月8日晚,“听粤——杨伟杰、沙泾珊与广东民族乐团音乐会”将由著名指挥家王甫建执棒广东民族乐团,在星海音乐厅精彩呈献。音乐会邀请到一对志同道合、共同致力于民族音乐创作和演奏的乐坛伉俪——优秀青年笛箫演奏家杨伟杰与优秀青年弹拨乐演奏家沙泾珊携手献艺。近年,这对乐坛伉俪陆续涉足作曲。本场音乐会也将展示他们在音乐上不断钻研的成果。
杨伟杰是中国首位竹笛表演艺术博士,毕业于中国音乐学院,师从笛箫大师张维良。现任华南师范大学音乐学院教授、竹笛表演与民族音乐学方向硕士生导师。媒体评价其“一根竹管,演绎万象”。
沙泾珊是著名青年琵琶、阮、柳琴、秦琴演奏家,是一位融合四种乐器于一身的演奏家。媒体评价其“全面的演奏技术固然让乐迷们着迷,但动人处仍然在于她用指尖的‘歌唱’……”
音乐会选曲丰富多彩,《草原抒情》《粤之海》均为笛乐名曲,《云南回忆》《苏堤漫步》将展示沙泾珊在各种弹拨乐器上的精湛造诣,两位演奏家也将与广东民族乐团演奏家合奏广东音乐《乐队扣连环》以及他们亲自创作的笛曲《诗乡》和琵琶曲《桃园结义》。
沙泾珊创作的琵琶与乐队《桃园结义》为世界首演,在乐队的协奏下,《桃园结义》带给听众的将会是震撼的视觉和音乐效果。
杨伟杰的《诗乡》创作于2018年,并由江赐良作民族管弦乐队编配。乐曲灵感取自唐代文学家韩愈之著名七律《左迁至蓝关示侄孙湘》。杨伟杰祖籍潮汕,故以诗为引,融合长安与潮汕曲风,利用竹笛与乐队的形式,表达情感与乡愁。
名著 原创民族舞剧《红楼梦》
新生代视角,糅合清代古画美和鲜花意象
华美舞台现红楼一梦,舞姿曼妙演十二金钗。江苏大剧院原创民族舞剧《红楼梦》即将登陆广州大剧院2022女性艺术节,于4月8日~10日,在广州大剧院歌剧厅演出3场。
此次,由黎星、李超两位青年舞蹈艺术家共同执导的民族舞剧《红楼梦》讲述钟鸣鼎食之家的兴盛与倾覆,展示闺阁佳人的人生百态。主演班底以中国舞蹈界新生代的杰出代表为核心,通过这一时代的视角走进中国经典文学巨著。
整部舞剧以贾宝玉与林黛玉、薛宝钗的爱情婚姻悲剧为主线,精选“黛玉进贾府”“元妃省亲”“黛玉葬花”“焚稿断痴情”等重要桥段;叙事上采取传统章回体小说特色,十二舞段各有题名,各自独立又可串联成篇;视觉编排上运用清代古画的美学特质,旨在展现端庄古雅的舞蹈群像。
尤值一提的是,民族舞剧《红楼梦》的舞美布置与造型设计多处运用了富有中国特色的古典符号,每一样服饰、布景的形象与色彩遵循原著,忠实还原原著原笔原意。在人物刻画上,将女性与花的生命联系起来,使鲜花的意象贯穿全剧,并且在每一位女性角色的造型和服装——尤其是云肩设计中体现。以花的绽放与凋零比喻离合悲欢,展现了原著的人性美与悲剧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