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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50后的成长经历和心路历程(图)

2021-04-07 11:46:03 来源:人物界 作者:自述
1957年7月9日在河北省的宣化市一所医院里,一个婴儿呱呱坠地。父母亲巴望着会是个女孩,毕竟家里已经有两个秃小子了,没想到护士抱过来的还是一个“小茶壶”。


一、我的金色童年

弹指一挥间,已然是年到天命,也曾与朋友们分享自己的成长历程,只是很少提及童年的生活。记忆中的童年有艰辛,有欢笑,更有童趣,每每想起,都会感慨不已。这是我人生的起点,更是我难以忘怀的金色童年。

1957年7月9日在河北省的宣化市一所医院里,一个婴儿呱呱坠地。父母亲巴望着会是个女孩,毕竟家里已经有两个秃小子了,没想到护士抱过来的还是一个“小茶壶”。父母失望的表情还没来得及挂在脸上,就已经被这个可爱的“小茶壶”深深的吸引了,他的眉宇间有种少见的大气,这是两个哥哥没有的一种感觉,父母用疼爱的目光注视这个小家伙,正在研究长的象谁的地方多些的时候,没想到这个小家伙,哼哼了几声之后,扯开大嗓门哭了起来,逗的父母哈哈大笑起来,父亲开心的说:“这小子嗓门够大的,将来肯定有出息。”

出生后的三年,是父母工作学习正忙碌的时候,为了照顾好我这个小家伙,哥哥们被送到姥姥家去了,家里找来专职的保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时候的我不是很乖,经常的哭闹,父母总怕我受委屈,成天的牵肠挂肚,于是乎保姆是换了一个又一个,相比之下,我那两个哥哥没有我这样的受宠。现在想起来,哥哥们还会说:“爸妈当时是把你当女孩宠着啦!”

1960年我三岁了,父亲因工作需要调到了北京。父亲独自一人带我先行来到北京,之后母亲才带着哥哥们来京。

初来北京的日子里,父亲要工作,而我也到了上幼儿园的年纪了,于是我被送进了装甲兵大院的幼儿园,也就是那个时候开始了我的幼儿园时代。

父亲送我上幼儿园的那一天,我的表现和很多孩子一样,因为陌生胆怯,我不愿意进幼儿园,更不愿意父亲离开我半步,我紧紧的抱住父亲的大腿不放,哭得声嘶力竭。就记得当时想用自己的哭声来让父亲把我赶快带回家,离开这个陌生的地方。幼儿园的老师好不容易才把我从父亲身边拉开,催促父亲赶快走。父亲眼含着泪狠狠心扭头就走了,我更加的疯狂起来,不顾一切的跑着追父亲,扯着嗓子拼命的哭着喊着“爸爸,别走。。。爸爸,我要回家。。。”老师拼命拉着我。。。。。。就这样整整折腾了一个来星期,父亲和我也都生离死别般的哭了一个来星期。我才慢慢的适应了,也开始熟悉了幼儿园的生活。胆子也渐渐的大了起来,后面的恶作剧也多了起来,很快成了幼儿园的淘气宝。


幼儿园的生活很简单,但是乐趣却很多,现在想起来精彩的恶作剧,就是我经常在午休时间不睡午觉捣乱的事情。午休时间,老师看着大家的时候,我假装眯着眼睛,安安静静的,做出睡觉的样子来,等听到老师出去啦,我这个淘气宝从被角里面露出两只明亮的眼睛观察着,看老师真的不在了,我就蹑手蹑脚的下床,爬到别的小朋友的床下,然后突然把床顶起来,床上的那个小朋友被吓的哇哇乱叫,我却在那里捂着嘴巴偷偷的乐起来了。老师在屋外听见乱叫的声音,赶紧跑进来一看,藏在床下的我于是被逮了个正着。现在想起来,都会觉得很好笑,天知道那个时候,我是怎么想的?老师为了对付我,开始专门看着我睡觉,可那个时候的我,就是睡不着啊,老师想出了一个绝招,就是用两只手捏着我的眼皮让我睡觉。嗨,这办法真灵,我居然睡着了。

幼儿园的日子过的很快,慢慢的和很多的小朋友成了好朋友,印象比较深的是一个叫李咪咪的小女孩,李咪咪和我很要好,她的眼睛很小,扎着两个小翘辫,每天打扮的干干净净的,她穿连衣裙的模样很好看.那个时候在幼儿园吃饭,咪咪不爱吃瘦肉就经常把瘦肉就给我,我那不爱吃肥肉就把肥肉给她。

有一次,下午从幼儿园坐车回家,到了大院后,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跟着咪咪去她家玩去了。家里人急的满世界找啊,最后好晚了,我才和咪咪一起回我家门口,这时候,我突然间想到了――咪咪怎么回去呀?天晚了,我得送送她啊!于是又送咪咪回她家。到了咪咪家门口,咪咪又送我回来,就这样送来送去好几个回合。最后,我们决定在中间地段分手,各回各家。一到家,爸爸妈妈还有两个哥哥,三堂会审。当他们知道了情况后他们都笑了起来,原来我那个时候已经会为朋友着想了。父母告诉我,:“以后去哪里都要先和家里人说一下,要不找不到多着急啊!”

就这样在朦朦胧胧中送走了我的幼儿园生活,开始了小学时代。

我的小学先是在北京昌平的军委工程兵子弟学校渡过的,后又转到了大院附近的沙窝小学。

在昌平上学是住校,每两周回家一次。学校条件非常好。有任课老师,还有生活老师。定期洗澡,换衣服,看电影。我依旧是那样的调皮捣蛋,只是我学习非常好。上课时我总爱接老师的话茬,偷偷的从窗户爬出去,爬到树上玩。回到宿舍也不消停,和同学们在楼里玩骑马打仗,吵的整个楼都不安宁。一次生活老师端着一脸盆水路过我们宿舍,听到里面在闹,一脚踢开门闯了进来。不想放在门上的一只鞋子,突然掉下来正好砸在盆里,老师吓得尖叫了一声,连盆带水都掉在地上。同学们看到老师来了都飞快跑回自己的床上,用被子蒙着头。老师大怒,厉声责问是谁干的,大家都不敢吭声。还是老师聪明,问这只鞋是谁的?鞋子的主人吓的,不敢出大声:“老师,是我的鞋。”于是这个同学战战兢兢地把我供出来了。老师气愤地走过来,“呼”的一下子掀起我的被子,一把拎起我来,拉到宿舍门口开始罚站。还好那时只是罚站,但是我心里也明白了事情真的比较严重了,只是自己硬撑着而已。

可惜好景不长,1966年文化大革命开始了,昌平的学校停办了,我转学到大院附近的沙窝小学。这时的我,已经不是很淘气了,但仍然不是省油的灯。上学能听讲了,但下学没少打架。不过学习还是那样好。一次老师让大家回去读课文,第二天抽查的时候,老师叫了几个人都读不下来。当叫到我的时猴,我一字不落的非常流利的读了下来。老师当场表扬我说:“就应该象他这样回去读课文。”你猜我怎么说?我说:“老师我回家根本就没读过。”老师又气又恼,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坐在我后边的是一个叫靳春萍的女生,她跟我很好。如果我不遵守课堂纪律她会在后边用脚踢我的椅子的,这下可好,她在后面狠狠地踢了我两脚,我顿时老实了.在沙窝小学最令我遗憾的是老师没有让我参加当年在天安门的组字活动,理由是我表现不好。我努力争取了半天,最后,好不容易有一个候补名额,老师还是没有让我去。这件事情对我触动很大,虽然那个时候我还很小,但我还是暗暗的下定了决心,要自己在各个方面好好的表现,争取下次的机会。成年后再次回想起这一幕的时候,内心中不无感慨,曾经的时代和曾经的教育体制排斥了一个天真活泼的孩子,过早的去封杀一颗稚嫩向上的心。幸好这点点的灰色随着岁月的流失淡忘了,没有对我造成什么伤害。我依然是快乐的,好像一只小麻雀。


我的童年时光还有一半是在大院里渡过的。这是一个比较有代表性的大院生活时期。也是我人生历程中最真实,最快乐的时代。那个时候,大院里一帮半大的孩子们,成天的聚在一起,什么都不多想,什么也都不怕,什么也都敢做。一起做游戏,一起看电影,心特别的齐也很抱团,大院里有了我们这帮小麻雀,唧唧喳喳的,着实的热闹啊。印象很深的一种游戏叫骑驴,差不多一个大院的孩子们在一起玩这个游戏,一半的小孩都弯着腰连成一个长龙,另一半小孩里要确保有一个跳的非常远的小孩,不然的话就不可能全体骑上去。即使全都骑上去了。还要猜拳,看谁赢。有的时候下边的小孩坚持不住就趴下了,滚了一身的土,手擦破了皮;还有的时候上边的小孩抓不稳一下子掉下来了,摔倒了,也不喊疼,都赶紧爬起来,顾不上拍打身上的土,又一次的投入到游戏中。现在想起来,自己也都觉得好笑,那份童贞的乐趣真的让我怀念啊。还有一种游戏叫官兵捉贼,好多好多的孩子在一个大操场上,你来我往,好不热闹。非常有趣的是――夜色朦胧的时候当贼被抓住手拉着手连成一个长长的人链时,不知道从哪里就会钻出最后一个贼来。我经常是英勇无比奋不顾身地扑向人链解救弟兄们。第一个被捉的贼和我的手碰上后,贼们一哄而散,解救成功。每到在礼堂看电影的日子,礼堂更是热闹非凡,简直成了孩子们的天下了,捉迷藏的,玩弹弓的。。。淘气的小孩们经常会拿弹弓打人玩,有的是互相打,有的就是打不认识的人。经常可以听到谁大喊一声:“哎呀,谁打的?”小孩们赶紧躲起来偷偷的笑。奇怪的是当电影开始放映了,小孩们也都慢慢的静了下来,被电影的情节吸引了,瞪大眼睛紧紧的盯着银屏,大气都不出,更不要说去捣乱了。

童年时的大院,有组织的业余生活还是蛮丰富的,大院里有一支篮球队和一支足球队,都是大孩子们组成,经常和大人比赛。足球队训练射门时,总会有一帮小孩在后面义务帮着捡球,我也是其中的一份子。因为我踢球技术比一般的小孩好,脚劲也大,所以每次当我把足球踢给大孩子们时,守门员都会非常奇怪的想,“怎么还有这么大脚劲的小孩那?”自然不用多说了,我很快成为足球队的一员了,在以后的比赛中发挥了我的特长,在历次的比赛中,我都勇敢的冲锋在前,战绩不错,在大院里也成了一个小足球明星,让我的两个哥哥羡慕不已。

童年时的大院,孩子们也会打架,不是和邻院的小孩打,就是和院外的所谓“野孩子”打。因为,小野孩老在上学的路上截这些大院的孩子,所以冲突不断,有时大院的孩子们打完就往院里跑,小野孩也没有办法。当时,最轰动的事就是大院的大孩子们把一个叫“小混蛋”的小痞子砍死了。后来,院里也有几个大孩子被抓起来了。孩子们也渐渐的收了心,打架的事情越来越少了。

文革开始后,大院里的快乐生活突然的停止了,大人们在大院里开始唱了主角。小孩子每天都莫名其妙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恐慌和紧张笼罩着孩子们的心,大院里少了以往小麻雀们的欢笑声,以往的游戏场地变成了大字报的海洋。孩子们经常悄悄的在议论的话题是――谁谁的爸爸被揪出来了,谁谁的爸爸有什么问题。每天满眼看到都是戴高帽子游街的场面,甚至有的孩子在他父亲的批斗会上,跳出来大喊着和父亲划清阶级界限,还“勇敢”的扇了自己父亲两记耳光。我的父亲在那个时代也未能幸免,父亲被揪出来批斗的那段日子,家里少了以往的笑声,妈妈每天偷偷的落泪,我们几个孩子也突然间的长大了,懂事了,哥哥们和我也开始学着做些家务,为母亲分担一些重担。母亲告诉我们说:“孩子们,你们的爸爸是个好人,不要相信外面人话!”从那时起,我们都很懂事的上学放学,回家后很少外出,尽量不出去惹事,尤其是我,已经很少打架了,我不想给父母添加没必要的麻烦了。

过去的大院出了一些著名人物,如王塑、冯小刚、王中军、王中磊,还有马小天等。我就在想我们这批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些人呢?有人归纳的好。现抄录如下:

部队大院干部子弟,多指五、六十年代出生的人。这是一个从小生活环境相对优越,相对单纯,不擅长解决复杂社会关糸,不觉得县市级官是多大人物,轻易不肯低下头的人群。

部队大院及部队子弟的特点:

一、相对独立的生态圈:大院大多面积挺大,又大多建在城区边,院内既有优于当时城区的“现代”建筑,又有优于农村的人工或野生的“自然”环境,还有部队所特有的各种装备、设施,为大院子弟们提供了区别于城区更区别于农村的广阔的天地。

二、相对独立的生存圈:大院一切自成体系,有医院、服务社等全套生活设施,一切活动基本可不出院,甚至像学校都是自设或基本是专设的,加上门口有警卫,外人进来也少,部队的人大多在当地无各种社会、甚至亲属关系,所以连口音都与所在城市有区别,基本上是操带当地口音的“普通话”。

三、人比较单纯:大院子弟大多城府不深,较为单纯,因为他们面对的环境比较单一,部队里的管理体系和人际关系相对于地方较为简单,加上生活条件相对丰足(虽是相对但这在当时已是很不错的了,最起码不会有生计问题),同时大家的待遇都是按规定有的,争也没用,不争也罢,很自然地映射到子弟们身上。不管院子多大,大家可说都属于一个单位或称系统中的,各家的情况虽然不见得都了解但大家确实都生活在明处,想知道就都能对彼此有个基本的了解,谁是谁家的孩子也知道,孩子们见了男的叫叔叔,见了女的叫阿姨,简单的称呼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大家相互间关系的简单。这些简单,造就了这些单纯。

四、人重义气不重钱:熏陶于部队的环境,重义气自然是基本功底,不用多说。不重钱么,与上条原因差不多,一是因为没有太受过穷(在当时师一级的部队大院里,家境富足也不多,但不能就说自己受过穷,这穷与当时地方与农村的人受过的穷可不是一个数量级的。这从大院里的服务社买瘦肉难而院外的商店买肥肉难就可见一斑);二是如上条所说部队供给制为主的环境下,各安于其待遇争也没用;三是需求也不多,在当时的制度和生活水平下,衣食住行,靠的主要不是钱,家具是营房配的、电灯泡是领的,大米白面土豆苹果到了秋天统一拉来供应,文化娱乐更不靠钱。小孩子们就更如此了,凡是大院有的,还有这帮孩子搞不到的?就拿俱乐部来说罢,有钱不一定会有票,但没票也不一定进不去,看本事呗。至于果园、茄子地里偷个嘴,那是游戏,更不需要钱喽。

五、人有一定的优越感:相对特殊于地方的环境,自然会造就子弟们一定的优越感,虽然真正的大院硬件的优越时期主要被50后那些子弟享受了,60后的赶上的不多,但总体还是有地,最起码有军帽戴、军服穿,有游泳池、电影院,还有许多院外见识不着的机关枪步枪手枪可供磨来把玩,还有报废没报废的通讯车等可供拆了零件装个半导体收音机什么的,什么特务连、防化连这些地方孩子听着神奇而大院孩子却习以为常,什么司令、师长、团长的衔,大院孩子眼里也没啥了不起,更不会肃然起敬了。

六、家教相对特殊:总体上重于教而疏于管。由于当时历史条件下军人在社会中的特殊地位,军人们及他们的家属们,对自己的道德定位较高,似乎如果定低了就对不起所穿的那身军装和红领章红帽徽,对子女更是灌输大公无私艰苦奋斗英雄主义思想多,家教大多较严。但家教偏严之余,对孩子的管理却是不太放在心上,一是观念上认为没必要,让他们摔打呗;二是也没精力,带兵的出身大多不顾家,也没顾家的习惯;三是没有那份细腻的感情或是有而不露;四是没那份素质和雅情逸致,军人土八路地出身,随军家属们大多也非小资,对孩子的素质教育不懂也不重视。加上那年代整体上也不重视,所以孩子在大院这样的人文、自然环境下,也就正好摸爬滚打撒了欢地自己玩吧,到饭点不回家大人也不会不放心,哪像现在的孩子,玩个小滑梯还有大人守着怕摔了怕嗑了地。

部队子弟由于这些特点,赋予了大院子弟这一群体的特征。有好也有坏。总体上说,人品较正直,但不善(愿)处理复杂的人际关系;求上进但不善争强,不甘居人后但又有点哈不下腰低不下头,因此在人群中处于中上的居多,露头拔尖的少;综合素质不错,但和知识分子大院比差距也不小。部队子弟是一个特殊的群体,人数众多,甚至有千万。没有经历过部队大院生活的人很难真正了解他们。应该承认部队子弟是一个优秀的群体。他们的才华,尤其在军事上的思维,甚至超过父辈,可以说天生是当兵的料。为何?他们从小接受的、看到、听到的、生活习惯都是军人的,甚至父辈的惩罚都是军事化的。这种潜移默化养成了规律的生活,严明的纪律。

部队子弟一般只有两种人,一种特别优秀,一种特别坏,平庸的很少。他们不同于城市和农村的年轻人,城里人聪明,但缺乏真诚。见多识广,又比较势利。懂得生活,又不愿吃苦。农村人朴实,善良忠厚,但目光短浅。吃苦耐劳,但容易变化。而部队子弟恰恰介于两者之间。部队大院有良好的文化环境,不落后城里,但又单纯。它会改变你,所以说部队是大学校、大熔炉、同化你,不管你是城里的,还是农村来的,都会改变你。语言就是一个很好的说明,不管部队大院周围讲什么话,或者什么方言,在大院里通通变成八一话,也就是普通话。北京人讲的不是普通话,东北人讲的也不是普通话,惟有电台、电视台的播音员和部队子弟讲得才是标准的普通话。当你和一个陌生人交流时,同是部队子弟就可以马上通过语言判断出是否是部队子弟。可见部队大院环境的特殊性,那种父辈是军人但自己没在大院生活的,或在城市、或在农村,都不能算真正的部队子弟。

回首逝去的日子,心中萦绕着一种思绪,我的童年是在那样的一个年代中走过来的,和现在的孩子比,我的童年真的很平凡,而恰恰是这个平凡的时代,造就了这个不平凡我。也就是这样的一段时光奠定了我人生的信念基石中,让我树立了良好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

最近在上班的班车上,看了一部反映部队大院孩子生活的电视剧,颇有感触。面对电视剧中的情节,我既觉得熟悉,又感觉陌生。回忆让我又一次的拾起往事,虽然她已经消逝在远去的岁月中,但她永远值得我珍藏!我的童年是一个金光的童年,更是一个灿烂的童年!我常常情不自禁地念叨:小眼睛的李咪咪,开朗的靳春萍,还有可爱的班主任老师-----柴平,你们现在在哪里呀。你们能看到我写的东西吗??我幻想着奇迹出现,有一天,你们能突然出现在我面前.那该有多好呀.


关键词: (责任编辑:宋薇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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